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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星医疗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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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徐家的金字招牌,现在只剩一副空壳,在风里透着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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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迈步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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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味混着消毒水残留的气息,直冲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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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空旷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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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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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的脚步声是这里唯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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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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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手机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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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屏幕,意料之中的无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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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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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挣扎着打开一条缝,然后卡住,最后才完全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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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握紧拳头,指节用力到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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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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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门没关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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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里透出光,很微弱,蓝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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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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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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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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