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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抱他起来,将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那巨物本就已经顶到他最骚的那一点上,又在他体内整个转了一圈,他几乎错觉要被这肉棒绞死,过程中他只来得及哭叫,连骂都未能骂出声。
狗的声音变冷了,似乎带着那么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他捡起了散在床上的连着白芜脖颈处的链子,牵在手里,一下下拉着他往自己跨间猛撞。
“我是畜生,是一位冷心冷情主人的狗。你是我叼来的母狗,像这样。”说罢,狗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后颈,他被逼得整个人往前一扑,又被狗捞在腰上的手挡回来,钉回狗下身那滚烫的棒子上,连卵袋都差点挤进去。狗松开牙齿时甚至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像被这血腥味烧热了神经,渴求地在那伤口上又吸又吮,将那块的皮肤吸成一块烂肉,他从那伤口上吸食鲜血,直到伤口处再啃咬挤压也什么都吸不出来。
白芜在痛苦和慌乱中真觉得自己就像那么一头母兽,被这恶犬按在床上叼着后颈操弄,畜牲大多寡廉鲜耻,自己被操软了也就那么被驯服了。
狗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后颈处那块伤痕累累的皮肤,箍着他的腰,一边动作,一边从两人结合处捞起一缕粘稠的体液,强硬地塞入白芜嘴里。
白芜尝出舌尖上的咸腥味是什么后,气得差点将狗指头咬断,他正要下口,就被狗一把扯住脖子上的铁链,狗插入他身体的部分烫的他发抖,声音又带了些森冷的气息:“你咬一个试试。”
白芜一愣,又被身后一个顶弄撞得跪不住,他一身反骨上来,就算屁股还在听话地动,嘴里却不想留丝毫情面。狗猛地拽了一把他的链子,他被拽得呼吸一滞,头往后仰得像只濒死的天鹅。
他听到狗接着说:“我会用刚才那种咬法,将你那口贱穴从里到外全都咬烂。”
狗动作不停,动作像一把石杵,一下一下把他捣碎才做数,他用手指在白芜口中抽插,和下身的动作一起,模仿着阴茎的动作,白芜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侵犯着,诞液不住地往下流,甚至流到了被面上,洇成湿哒哒的一片。
狗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气性上来了,用手中的锁链抽他的屁股:“给我夹紧点!除了这口废物洞能用上一用,像你这么娇气又没用的母狗还能用来干什么?”
白芜的惨叫被堵在喉咙里,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趴跪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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