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理会,他厉声呵斥:“别舔了,滚进来。”话出口,他听着声音中的沙哑和情潮,还有喘息的语调,连自己都听着像是在撒娇。
多骄傲的小姐,多漂亮的小姐,连这样被人伺候着,都不愿意落在下风。
狗就着这个姿势,掐了一把小姐的嫩穴,小姐几乎立刻就瘫倒在床上,他哀吟一声,倒在床上发出急促的喘息,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狗满意至极,像是无从下口的骨头终于找到了落口处。
这娇气的荡妇,掐他阳物能让他哭,掐他后面那口穴却能让他高潮。不是女人是什么?那么骚的乳儿和穴,非要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装冷装纯,装作不认识他。
其实认不认识的,摸一把不就知道了,一掐上去,两张小口就都高兴得流水,都骚成这样了,还敢离开他这么多年,还敢把他丢掷到永远失去的痛苦中,再不回头看一眼。
狗直起身来,看着倒在床上的小姐,他用膝盖顶上去,要分开小姐两条扭在一起的腿,又因为小姐打开腿的动作不够快,惩戒性地给了那红肿的穴口两巴掌,将那淫荡的穴口拍的又肿又高。白芜一口恶气噎在喉咙里还没发出去,就看到狗掏出胯下那根可怖的阳具,那狰狞的阳物又硬又挺,上面的青筋鼓动,看着就沉甸甸,更遑论塞到屁股里。一瞬间这娇气的小姐心头涌起迟来的悔意,眼看着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还要捅进捅出,非把他屁股撑裂了不可。他不顾下身的瘙痒和欲火,撑起身就要爬走,刚一坐起来就被狗抓着脚腕一拽,重新跌倒在床上,他惨叫一声,下一秒,狗那烫热的孽根就挤进一个头在小穴里,他痛到浑身发抖,剧痛中又被狗舔着耳廓轻声应承:“遵命,这就来了。”
白芜被狗掐着腿根,狠狠地顶撞着,一下子捅到底,连卵袋都要塞进去,又一下子整个拔出,连龟头都要拔出来再插进去一次。狗半点技巧都没用,就用那巨物直直地往里捅,好像刚才手上嘴上的那些花活儿都是引诱白芜的的一种表象,现在才显出可怖的真面目来。
白芜又疼又气,刚才的情潮仿佛被疼痛横腰拦截,他会阴处无一不疼痛,里头被狗那孽根撑的快要裂开,外头的阴部又被狗的卵袋拍得生疼,连头一下下撞到床柱都痛,他痛斥狗:“你这…畜生,啊——你就是拿那边的灯柱捣进来,我都能比现在好受些…”
“啊——”
他话音未落,被狗拽着腿根往回拉了一截,整个人被迫撞到狗的阳具上,那粗热的棍子一下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错以为整个人要被这样打开。狗就着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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