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一切,那些家人那些师门都早已经不与他相干,他是属于魔教的,也只可能是属于魔教的!
鹰睁开眼,望着雀的眼神忽然变得妩媚起来,他张开双手迎接雀的怀抱,下体暧昧地轻微磨蹭雀的龟头茎身,手握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后穴,诱导着对方再次进入。
但这样的迎合并没有让雀做的时候因为满足而变得温和许多,雀仍然执着地喃喃师兄二字,神情呆滞,从眼角流下泪来,无名的怒火骤然充斥心间,潜意识里的仇恨如同烙印,深深刻在本能里。
他站起来,狠狠抓住鹰的头发,逼迫他扬起头看自己。眼神一对上,便像磁石一般吸住挪不开,他看不懂,这个男人眼里是无尽的夜,深邃的朱红浑浊而肮脏,再多的疲惫也挡不住那股涨潮般汹涌前进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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