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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愤怒的痛苦与情欲的快感同时交杂在身体里,每一次性爱都如同一场决斗。
胜者一次又一次掰开败者的双腿,一瞬贯穿,操到鹰高高扬起胸前两颗红豆,张嘴发出高声怒嚎,如同一头踏入陷阱的野兽。
“放开,放开我唔……”亲吻堵住了鹰的嘴,嗓音嘶哑,唔唔挣扎如同受刑,下面的鸡巴却忍不住被热烈的吮吻亲到勃起。
男人泪眼朦胧,长时间被胁迫侵犯,甚至可以感受身上人的体温渐渐由冰凉变得温热。
合不拢嘴,涎水流淌,鹰不是在张嘴呻吟咒骂就是在被吮吸舌吻,他被抓住了双手,对方像骑马一样拉着操弄,腰部有节奏地在穴肉里头挺进,带动他的身体摇摆晃荡。
前面闲置的鸡巴和奶头都跟着上下摇晃,后面的鸡巴在红肉里头露出湿润的茎身,然后又瞬间被穴肉吞没,来来回回进出,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不知何时,整个山谷里安静到只剩下呻吟的声音,嗯嗯啊啊与暧昧的湿润啪啪声响交织回荡。
太漫长了,从清晨冰冷的黎明到漫漫的寂寞长夜,往复不断来回的重复着逃跑与强奸这两件事情。
体力透支是迟早的,长达几个月的痛苦孕吐反应被压缩在短时间之内。呕吐与饥饿,快感与哀嚎,越是挣扎越是无法逃脱,到最后只能趴在地上呻吟流口水,他就如同被折磨濒死的动物,血红的眼珠子没有剩下一丝光。
“师兄……师兄……”
身上人的呓语不知何时由模糊的啊叫变成这两个字,反反复复像孩童一般自言自语。
鹰被操得神志不清,什么都听不出来,但对方紧紧抱着他,凑近了咬他的耳朵,舔舐他的耳廓,不厌其烦重复,鹰才迷迷糊糊察觉到,这声音像极了以前,雀跟在鹰屁股后头糯糯喊的音调。
雀此刻像个孩子,贴紧了他,依偎着他,纯真温柔索取着亲吻,亲得天旋地转,下体却毫不柔情,激烈尽情倾泄所有欲望。
他被唤得耳朵起茧,有气无力地挪动了眼珠看身上人的表情,对方亲昵如同抱着娃娃一般躺在他胸上,没有一丝阴霾。
要是雀知道这称呼背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只是强奸他这么简单了,那便是要他碎尸万段都不解恨的,所以必定是想不起来了,但是想不起来却又在潜意识里记着,以至于不停念着这个称呼。
执着的声音真是刺耳,鹰闭上眼睛在心里骂道:师兄个屁师兄,你的师兄早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魔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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