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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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的,弥漫开一片点到为止的关切和善意。现在却像一个被刺痛了伤口的重伤濒死的人,绝境中被夺走希望的疯徒。
宋恒玉把他赤裸的受伤的身躯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左边胸腔里的心脏,似乎也因两人胸腔的共振,而对阮合的那种阵痛感同身受。
他紧紧怀抱着阮合,听见阮合用嘶哑的,细若游丝的声音问:“为什么……为什么啊?”
滚烫的泪水重重坠在宋恒玉肩头,将他的心直勾勾地往下拉扯:“严烬走的时候,我来到他身边……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了,我的家庭、自尊、身外身内全部都是属于他的,他要什么我都愿意。他忘不了严烬,我没有一天强迫过他。身为妻子,和丈夫一起去迎接照顾旧情人,看他们相拥接吻,一起飞去国外……我还要如何做?现在我……”他以最恶毒最污秽的词语形容自己,“被人轮奸,那些人不仅肏我,甚至把我……”他哭喘得几乎无法呼吸,“把我当做便器一样,尿在我的子宫和屁股里。我被人虐打、含着又粗又硬的肉棒,变得又脏又臭,那群人有十几个……可他,他还真是,很爱严烬啊。”
“他不是只爱严烬。”宋恒玉压住他哆嗦的嘴唇,猛地愈弯下腰来,在他耳边颤抖说,“阮合,阮合你听我说好不好?你不是不被爱,你信我啊?但是严烬不像你所想,他不会做——”
阮合仰着脸,五指扣住宋恒玉的手,将他的手用力别下来:“你也觉得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你们一样爱这个人,甚至,你还——”
“我从来都不喜欢他。”宋恒玉终于忍不住了。
“……”
宋恒玉突然扭开了脸,嘴唇仍贴近在阮合的耳边,他用一种藏着委屈,藏着暗淡的语调,压抑得近乎柔软地反驳:“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老师,从来都没有。”
阮合就像被一根针刺进筋髓里,全身猛地发颤。他无声地看着青年的眼睛——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分明,可是宋恒玉的视线仿若聚焦了温度,他能感觉到,宋恒玉在看他,很专注,如同再无外物。
“你——”阮合觉得又震惊,又错愕,更奇异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让他再次感到强烈的,就像赤裸地横陈在人眼底时的羞耻。
宋恒玉没有让阮合说下去,他说得又轻又快,似乎在恳求:“阮合,现在我只是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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