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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听罢,简直羞到无地自容,头埋得更深了,耳根都红了个透,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可以。
闫路一听,感觉很有道理,看了看手中的角先生,又看了看耳根通红的小皇帝,很是自责,但做好了也不没法子再磨了,犹豫半响,道:“陛下,要不您……稍微…凑合一下?”
景和:“……”
潘群怒道:“这是能凑合的吗!”
闫路挠挠头顶,点头应道:“也是也是……”
景和快晕了。
捧着沉重的孕肚大口呼吸好几个来回,他整理好心情,决心将一切都归咎于屋内燥热,掌心抚摸着肚子里轻轻动弹的宝宝,景和重新抬眸,道:“公公,屋里有些闷热,开点窗户吧……喘不过气了。”
果不其然,一听他喘不过气,潘群立刻脸色就变了,也顾不上闫路手里的角先生了,挥舞着拂尘唤来婢女进来搬走炭炉,又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这时,恰好吹进一道柔风,这风不热不凉,钻进殿里吹散了满屋燥气,舒坦的很。景和虽体虚,但也常发汗,被这风一吹,身上汗意便凉了些许,胯下阳具的精神头也快散去,正好让他清醒清醒。
但闫路却不许他吹风,放下角先生,起身又为他添了一床绒被盖住小腿,道:“陛下,凉气从脚入,这些天您虽热些,但夜里能睡个安稳觉,不是吗?”
闫路说的极诚恳,语气里的关怀让景和实在没法拒绝,所以他只好躲在被子下,对戳了戳脚尖,蹭着腿根,期期艾艾地回道:“嗯…嗯…多谢闫先生……”
闫路笑笑,重新蹲在床边,指尖敲着这根玉白的角先生,还是从药箱里拿出两小瓶桃花露放在角先生旁边,沉吟片刻,道:“陛下,虽然这根药棍尺寸不大对,但是今日是必须要用的……您先试试,能坚持多久,是多久。”
其实药棒是另要的,主要是顾晏海剩下的心尖血不多,怕是不够再熏另一根药棒。
闫路盯着景和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的猜测隐隐成型。皇帝陛下气血不足,以至于脸色极其苍白,常发虚汗。但先前顾晏海临行前,当着他的面为皇帝陛下诊脉时,却是一切安好,没有异常。可五日后,竟有一子隐有流产之势,皇帝陛下的气虚血亏之症也倏地加重,像是一夜之间……
突然被何物吸取精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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