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公……”景和拍了拍潘群的手背,倚在垫子上冲他笑了笑,示意他宽心,“也没有多痛,都习惯了。”
“这事儿怎么能习惯,”潘群恶狠狠地剐了一眼闫路,挤开他走到床边,又看着景和笑呵呵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陛下,疼就要说出来,白挨了两下,不仅咱们看得心疼,大将军回来了,也心疼不是?”
景和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嗯嗯,公公说的是……”眼神一瞟,又转换话题,“闫先生,您说换一样,是换什么?”
闫路“哦”了一声,转身从药箱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放在景和眼下,摊开手掌把这东西给他们看,道:“是这个,陛下。”
景和盯着这玩意有些傻眼,眨巴眨巴眼睛,脸颊刷的一下通红,指着这东西支支吾吾:
“这…这…闫先生……”
闫路倒是不以为然,笑着把这东西握在手里,像是担心景和看不清似的直接伸向他的眼底,很是得意,道:“根据草民上一回的推测,顾兄那物也差不多就这样了,加以他的心尖血与药汁浸泡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气息必然不会比顾兄身上的淡……嗯?陛下,您腹痛吗?”
景和的脸红的几乎滴血,咬着下唇眼神飘忽,手指轻颤着按住腹顶,慌神道:“不…没有…不是的,没有……”
肚子里的宝宝的确是开始动弹了,但让他难受的却不是里头的三个宝宝,而是那根隐有抬头之势的阳具。顺胎的这五日以来,补精稳气,用的都是些大补之物,加以孕期敏感,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有些反应。
景和微喘着低头,难受地分开浮肿的双腿,抽回手臂双手拖住腹底,鼓了鼓气稍稍用力抬起沉重的胎腹,气音道:“这…这是…要怎么用呢……”
明知故问,景和问完就后悔,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但还是忍不住打量着这根粗长的角先生。他常常想闫先生是不是在故意捉弄他,才叫他“吃”了这么多东西。
可他忍不住好奇,这根角先生真的和大将军的一样吗?虽然大将军的那物也甚是粗伟,但这根实在是太大了,通体浑白,粗长无比,上头还有些许划痕……实在是……
太大了。
“太大了。”潘群这句话一说出口,景和猛地一缩肩,像只被抓住后颈的猫,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摸着自己的脸以为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但没想到潘群满脸正气,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地训斥闫路,道,“闫先生,您自个儿说陛下气虚体寒,也不想想陛下能吃得下去这么一大根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