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的人也有怕丢人的时候。
他也很好奇,让人失去内力的那件丢人事是什么,没关系,他总会知道的。
三十鞭子打完,戴闲庭一声也没数错,让蒋今潮有些遗憾,但来日方长,他不至于计较这一点小事,就停手让戴闲庭喘气,用鞭柄拨弄着他臀间被抽出来的艳色穴肉,另一只手顺着会阴往下,摸索他垂落的卵囊和玉茎。
戴闲庭身子敏感得厉害,适当的痛能让他兴奋,而仅是拨弄几下玉茎头部,就能让他勃起,红肿的穴肉被鞭柄捅着,一边瑟缩,一边流泪一样溢出些许淫液来。
“硬了,嗯?是不是想要了?”
“嗯。”跪着的人点点头,在欲望上格外坦诚,又摇摇头,闷声说,“肿了,插不进来的。”
“可孤觉得可以。”蒋今潮一边捅一边一本政经地说,“你屁眼好乖,连死物件都这么会吸,一定很饥渴吧”
戴闲庭用屁股夹着粗糙的鞭柄,疼得直哼哼,低声说:“主人迟早精尽人亡。”
蒋今潮年纪轻,性欲旺盛,两年没怎么睡戴闲庭憋得狠了,白天那点根本不够,一点也不怕什么精尽人亡,他把喘得快不行的人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摁着他给他青肿的膝盖上药。
戴闲庭打了个哈欠,摊在床上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模样,刚才的耻辱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分毫,愤怒仿佛只是一闪而过,痛楚也只能让他蹙眉而已。
当然给他那快废了的膝盖上药也没见他感激。
上完了药,蒋今潮把戴闲庭压在身下,看着他的脸,把他摆出一副躺着挨肏的模样,将蓄势已久的阴茎挤入他高肿的穴,一点一点破开软肉深入。
伤痕累累的穴肉烫得厉害,吮吸着他的性器,似在夹道欢迎,而穴的主人疼得唇色发白,手拽紧了床褥。
蒋今潮不管不顾,一直到全根没入才停下,爽得头皮发麻,然后他用力掐着戴闲庭劲瘦的腰,简单粗暴地抽插着。
他额前的汗滴落在一片雪白胸膛上,看着身下人满目春情,他笑,道:“戴指挥使当年发情真不应该找我,毕竟我那时无权无势,换了旁人,您的一宵,定能卖得千金。”
戴闲庭想要是能换旁人他绝对不找他,但他喘得答不上话,那口淫荡的穴没被捅几下就缴械投降,渗出肠液,让蒋今潮动作得愈发痛快,而他或痛或爽的呻吟,无疑是在催发情欲。
欲海沉沦中,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扶蒋今潮的肩膀,想在浪间摇曳时抓到交合处之外的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