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
窒息可真难受啊,戴闲庭想,使劲儿呛咳,只觉嗓子里一路火烧火燎的痛,但终于有了气,活过来的感觉让他心中升腾起莫大欣喜。
哪怕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蒋今潮没想杀他,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地位与力量的颠倒让戴闲庭思绪一阵错乱,终于从窒息中回神的时候,他发觉他已经射得一片狼藉。
确实濒死的前一刻是放大的极乐,他回味一下,还是抬起疼得厉害的手臂,在蒋今潮阴沉的目光中,揽上了他的肩膀。
“主人,”他记得那时候少年跪在他脚边,叫他主子,“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那晚指的是哪晚,在现在这个状态下应该是心照不宣的,可是戴闲庭不知道蒋今潮怎么就发了怒。
他耸动肩背腰臀,硬烫的性器在他绞紧地穴里疯狂进出,汗滴落成一朵小小的水花,戴闲庭舔了一下,很咸,而紧接着他就被碾过花心的快感逼得浪叫起来,嗓子那么哑那么痛,可欢愉没过顶端又射无可射,带来更复杂的痛苦。
终于发泄了痛快了,蒋今潮从那口销魂的软穴中抽离疲软性器,看那被鞭打狠肏到艳红的穴仍在翕张,不知廉耻地流出淫靡的液体来,脸上浮出厌恶的神色来。
他捏着戴闲庭青紫斑斑的脖颈,把他从床上甩到了地上,像甩丢一块脏了的抹布。
“滚回你的笼子里。”
戴闲庭从满身疲惫酸痛中缓过劲,只觉挨了打受了操的穴眼疼得厉害,他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启动了什么机关,适才还挺好逗弄的蒋今潮变得这么凶狠,甚至都不顾及他受不得地面的冷。
那次窒息,他看到了什么?他那便宜父兄死在刑场上的场面么?
那,他这痛挨得有点冤。
躺在地上的人苦笑一下,手臂扣着地面挺身,当真是向着笼子滚去了,不是听话,而是他关节都疼得厉害,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甚至爬动的力气。
好容易忍着地面的冰冷和身上的痛滚回笼子里,戴闲庭发现被子还没有拿回来,扭头看蒋今潮躺在床上俨然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悠长沉重,他再次苦笑,爬进笼子里用褥子把被玩弄得狼狈不已的身躯裹起来。
炭盆早就熄了,地面泛着潮气,戴闲庭用褥子捂着脸,想这可真冷啊。
*
蒋今潮朝上朝下和一帮老东西斗智斗勇,又干了戴闲庭两轮,累得不行,就一夜好眠。
他这些年已经养成了习惯,不到卯时就睁开了眼,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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