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又拿什么自保?陛下的信任和爱护吗?还是晏家的涿中枯骨和那四世三公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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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皇后倒承认得洒落,没有一点犹豫,”齐越道,“是啊,朕倒忘了你是出身晏氏,是彻头彻尾的世家,或许心里还一直恨朕当初血洗世族是吧?既然皇后那么,朕今日就废了你兄长的爵位,让他滚去儋州捕鱼!”
“陛下都要废了臣妾的后位,臣妾还在乎自己的兄长吗?”晏清禾笑道,“反正臣妾和他也不熟,陛下威胁不了臣妾。”
“不熟……你听听,”齐越对景安道,“劝阻舜华和亲的奏折中可是属他上得最多,为此事特意来见过朕不下三次,每次恨不得直接睡在政事堂,连咱们一向傲骨的晏大人都折腰了,皇后竟然如此不在意,也不知他听到会作何感想啊……”
晏清禾心下一怔,自己就没考虑过他会帮自己,原没想到晏渠竟然会如此拼命,但转念一想,她释然地笑了。
“舜华不是陛下的女儿,但是晏渠是舜华的亲舅舅,他此举不是因为臣妾,而是因为舜华的生母、我与他共同早逝的长姐。说到底,臣妾孤身一人,哪里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险呢……”
齐越愣住,期待她还有一丝求生的意思,期待她能向自己低头,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可她没有,她如此从容不迫,她恨极了自己——
两代皇后如此相似,命运的交叠在此刻一览无余。
“哦,对了,”提起晏家和太后,齐越不禁嘲弄地笑道,“皇后还不知道吧?你的父亲——晏时,究竟是死于何人之手……”
“谁?”晏清禾顿然警惕起来。
“还能是谁?自然是你一向袒护的姑母、朕那兵败自缢的母后——敬武太后了。”齐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不可能!”晏清禾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反驳道,“太后与父亲是兄妹,是一条船上的人,害死了父亲,太后又有什么好处!陛下空口白牙,证据又从何来?”
“理由?证据?”齐越放声大笑,“理由便是她想借晏时之死来刺激你撑起晏家、为子夺嫡!至于证据……皇后难道自己当成就没有怀疑过吗?”
是啊,当初父亲是因中箭毒发而亡,但几万支毒箭如何能有?可见父亲绝非是因两军混战而误伤,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
不,她不愿意相信。
“那、陛下如何能证明定然是太后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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