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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则一路浑浑噩噩,到了家门口还没清醒过来。裴谨探一下他的额头,
觉得比之前还要烫手。
虽然知道对方在意什么,
但眼下没办法,都到了这个时候当然不必再征求意见,
裴谨二话没说将人抱下了车。
怀里的人感觉出不大对,奈何没力气开口说话,
只好不痛不痒地挣了两挣。
恰好仝敏正掀帘子跳下车,一抬头瞧见裴侯打横抱着她哥,
一望过后,
小敏姑娘顿时变身成了一根木头桩子,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直了,
不会转了。
苍天呐,
光天化日底下,
这两个人究竟要干什么?早知如此,
她何必非要一路跟着回来……
难道就为看见如此丧尽天良的一幕么?
“好像不大对。”游恒虽然脸上也发僵,但还顾得上细琢磨情况,
也搭上他根深蒂固地认为,他家少保绝对是有分寸的人,没事断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
仝敏被他一提醒才缓过神,“我哥怎么了,
难道病了不成?”说着没迟疑,赶紧快步跟了进去。
裴谨先让人去请了梵先生,其实要是普通发热,不必看医生他也知道该吃什么药,
但这回他私心以为不像,这一场高热委实来得有些古怪。
屋子里众人忙而有序,那位梵神医匆匆赶过来,一看床上人便想起,上回不就是这位小爷,那次是被炸弹伤及了心肺,这回不知又怎么成了被殃及的池鱼,结果针一探下去,他眉头倏地皱了起来。
“最近吃过什么?接触过什么?”
一整天都和仝则在一起的,只有游恒和仝敏,经二人回忆,似乎并无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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