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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人马各怀鬼胎,却都不能小觑,毕竟很多事一不留神就会折在小节上头。
裴谨说,“请樊先生进宫请个平安脉,十天之后务必让皇帝精神抖擞出席,签字还是吵架,都必须他自己来。”
言罢才问,“有日子没见他,怎么忽然就不好了?”
靳晟冷笑,“还不是因为青姬。在江户那会给她吃了药,人虽傻了不记得从前事,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鸦片瘾,进了宫带着那位一起吞云吐雾,那位不是说自己哮喘么,愣是让鸦片烟给治好了——不过是又添了旁的症候。”
裴谨皱了下眉,“让徐朔留心点,有异常立刻来报。”
他口中的徐朔,正是宫墙里仅次于王连生的二把手,管着内库钱账,皇帝开销都要经他一道手,那鸦片膏子当然也少不了他去采买置办。
靳晟说好,想起日前听闻,当笑话似的闲聊道,“陛下也没闲着,前阵子说你家大奶奶没了,大爷没有伴,他妹子安阳公主刚好也死了丈夫,俩人凑一堆倒合适。保媒拉纤的随口那么一提,别说令兄最近和公主走得还真有点近。”
裴谨才刚拧紧的眉头还没展开,又再度蹙紧,“他的事,只要不出格我从不管,也是我这阵子总不回家,对他们疏于照看。”想了想揉着眉心道,“事情进展到这步,不能折在小人手里功亏一篑。这十天让京畿各大营的人随时待命。”
靳晟扬眉,“你估摸,那帮老世家们会闹妖蛾子?”
“防患于未然。”裴谨忽略头上铮铮乱跳的神经,慢慢舒展双眉说,“我有个预感,皇帝不大好,别倒时候宪章还没签,他人先挂了。一变天就容易乱,浑水摸鱼的多,要争取平稳过渡才好。”
“得嘞,您也是……操碎了心。又头疼了吧?”靳晟递给他一瓶药,“才配的药。你赶紧回吧,今儿我就在这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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