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上下。
但除掉防具挨揍的经验一定是真荔更丰富。
本来能赢的。
他想到这儿后悔地闭上眼睛。
输了还要跪铁链。
唉。
真荔后悔死了。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被铁链的凸起硌得已经完全麻木了,但是剑伤仍然痛得他直不起腰。
会有种蜷起身子捂住伤口的本能冲动。
身体渐渐变冷,真荔打着哆嗦,盯着那张光影交替的卡牌。
看到现在。
还是很后悔。
真荔很想一脑袋磕在铁链上,正巧体力不支,整个人跪不稳往下面栽去。
幕一直关注着他,见此景,立刻偏了偏头。
房间里的地板上立马堆上一层棉花。
真荔栽进棉花里,扒拉开一个口子偷看幕。
幕正在卡牌上跟人交流。
只听那头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真荔耳朵微微一偏,静听着。
幕笑了笑说,只是借用。
那头哼了一声。
真荔听着那声笑,心里升起一丝不是滋味的滋味来。
幕勾勾手指,收起一地的棉花,塞到卡牌里,又往卡牌里塞了个包裹。
他抽出那张治愈泉水,不要钱似地灌注在真荔身上。
也没在意真荔偷看被逮个正着,只是不停地观察逐渐痊愈的身体,确保真荔不会留有暗疾。
幕蹲下身抱住他,轻声问他:“长记性了吗?”
真荔大着胆子也去抱幕,一边伸手一边鸡啄米似的点头回答道:“长了。”
幕拉着他到床上,真荔立刻配合地倒在床上。
虽然是痊愈了,但他仍旧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和之前贯穿手臂的伤口处。
真荔脱掉衣服,睁着眼睛望着幕。
见幕半天没有动静。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主人?”
幕听过很多声音,那些专攻媚功的狐族,那些浑然天成的诱惑者,那些后天捡到魅惑果实的奇遇兵,都不如他来得动人。
真荔在幕的示意下帮他脱掉衣服,又虔诚地亲吻他的脸颊。
靠近的时候,真荔甚至紧张地抿嘴唇到黏乎的程度,好半天嘴唇才自然分开。
幕抽出一张卡牌。
真荔瞥了一眼,润滑剂。
他配合地塌腰,埋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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