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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见她如此体贴,一时心潮翻涌,用手轻轻将花唇往两边剥开,知她不能全受,只把龟首缓缓的钻进,经过前头一番开拓,此时已容易许多,袭人失声小叫,又怕传出去教外面听见,便勾下宝玉脖子来亲嘴,宝玉搂紧了,上头呷唇吮舌,下头只用二寸多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温存了半盏茶许,袭人微觉牝内滑畅,不似先前裂痛,又觉几分酥痒上来,不由逐臀迎凑,宝玉见她双颊晕红,媚态流转,知是已尝到妙味,便向里一顶,又进寸许,只觉内里嫩头含裹,妙趣难言,不由欲焰高起,挺身一柱,连着几耸,终尽大半,复行九浅一深肏之,弄得袭人痛麻痒胀难描难画,直有入骨之妙,偶或抵上花心,则牝蕊酥颤,爽透灵犀,不胜痛快,旸旸软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宝玉挽着腿弯儿前后提荡,阳物速侵狠捣,抽的袭人淫水津津,噗噗作响,真个鸾颠凤倒,美快之致。
宝玉俯身问道:“我干的好否,姐姐可得趣了吗?”袭人忙伸手捂住不教他说,颤颤道:“祖宗,你可小声些儿,仔细叫他们听见。”宝玉把头一偏,下身一力耸干几十抽,又道:“姐姐不说可舒爽了,我再不停的,只把你下面干的水响。”
袭人无奈,只得忍羞道:“好二爷,你干的我舒爽了。”
宝玉见她出此淫语,心窝瘙痒,忍不住又将些难堪的春话教与她,袭人一一说了,催的宝玉淫性如狂,当下压在身上,吮吃双乳,将龟头钻在穴内一通扭晃抽递,复大冲大撞,顶透花心,袭人已是浑身趐麻,口不能言,只觉一阵极乐冲涌上来,不禁浑身大颤,双股紧缠,大泄而去,户内嫩肉叠叠裹夹的宝玉龟头一抖,发狠又迭了百十抽,方也洋洋了。
既雨散云收,两下搂抱,又亲嘴咂舌了一会,袭人方要起来收拾,宝玉怜她处子初破,阴户小肿,披衣跳下床来,将些冷茶渗在帕子上与袭人内外拭了,袭人含羞受之,肿胀之处有冷茶一浸也觉好些,亦不忍见宝玉伏低做小,忍痛起身穿戴了,将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