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停,好不羞人,怎弄的里头湿淋淋,想不是也流了那脏东西出来。”
宝玉爬起一挺腰间尘柄,笑嘻嘻道:“姐姐却不知了,你那处流的都是香水儿,便是吃也吃得的,哪有甚么脏东西,刚与你松了穴儿,眼见着屄孔渐开了,你里头骚水儿又多,正好是咱们得趣的时候呢。”说着拨开两只玉笋,把阳物抵凑过去,硬邦邦就要肏入,袭人哪听过这些村话儿,当下羞的面红耳赤,再不能言,宝玉觑着细细这条缝儿,趁水带滑,勉把铁硬肉头掬进,且知嫩蕊犹合,阴道艰窄,一连几推,方滑进龟棱,撑的那桃源嫩洞好如樱桃迸裂,花瓣翻卷,袭人仰卧枕上锁眉承受,被宝玉研塞半晌,好容易挺进小半,忽觉阴内一阵别样裂痛,顷刻又凉又胀,似有水液涌出,忍不住“呀”了一声,唯恐外边听见,忙拿过帕子咬住,只是牝内疼痛难忍,欲将退欲,又恐宝玉不能尽兴,遂忍气吞声,于枕上恻恻婉转,无声泣涕,鬓发俱松,百样可怜,宝玉见她如此形景,心中着实不忍,便强捺狂情,停顿动作,将肉柄抽出来,垂首看去,点点鲜血自穴内流出,遍染龟首,滴在褥上如梅落残雪,艳艳夺目,知是花心暗挑,处瓜已破,心中一时激荡,伸手扯去帕子,捧定香腮,浓浓的亲了一个嘴,说道:“好姐姐,今夜同房,我真爱极了你,里头可还疼痛的紧么?”
袭人羞容满面,摇摇头低声道:“老祖宗既将我指与你,我便知道早晚有这一遭,只要你好好的肯上进莫辜负了,便是我的福气了。”宝玉道:“知道你最是心细贤德的好人,我也非是那等没心的,咱两个早该如此,往后天长日久,不怕没八人轿你坐。”
袭人笑道:“这我可不希罕的。有那个福气,没有那个道理。纵坐了,也没甚趣。”宝玉笑道:“姐姐不爱坐轿,原是爱做这个的。”说着俯身搂抱,袭人亦回抱住,二人贴胸交股,环搂亲香了一回,宝玉淫兴复萌,肉具昂扬又举,即翻身跨上,提起双莲,架于肩头,预备重又干起,那肉头却是抵着花口研濡良久,徘徊不进,袭人知他心意,伸揽玉臂攀上脖颈,贴颊含羞道:“可是忍的难过,我已不疼了,你只管只管进来,轻些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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