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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执安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父亲怎么没叫我起床吃饭?”
他走出房门,院子已经被扫过,片尘不染,只有几处落叶点缀,多出几份春意。
院子里的石桌上用镇纸压了一张写了零星字迹的纸。
这是陈水君的信。
陈执安顿时明白过来,他上前几步拿起这份信来。
“我不在时,要按时吃饭。”
信上只有一句话,陈执安却叹了口气。
十几年光阴,他实在是习惯了父亲在他身边,日日为他准备吃食。
陈水君沉默寡言,从不对他嘘寒问暖,唯独每日精心准备的饮食却暴露出他对自己的关心。
哪怕陈执安被前世记忆冲击,却也觉得这种关心颇为深沉而又厚重。
所以陈执安决定听从陈水君的话,又在院中烧好锅灶,又去灶房找来半块腌好的羊肉,找来白面。
“老父亲的小金库可真是深不见底,明明收不到几两银子的束脩,偏偏家里几乎不缺肉食。”
这样的生活水准,哪怕是在富饶的苏吴州也并不多见。
陈执安感慨一番,在石桌上支起案板,下水和面,又找来木槌将面团擀成薄皮,切成圆状。
羊肉早已被他焯水,焯水时他想起大雪山参气帖中记载,黄钟行气汤中的一味药材名为“止黄叶”,有去腥去膻的效用。
陈执安索性拿出几片止黄叶,一同与羊肉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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