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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徐篱山不好意思地说,“好哦。”
“你再躺会儿。”京纾翻身将徐篱山放平,自己起身下地,转身拿过被子将他裹好,只露出一颗脑袋。
床帐被撩开、挂起,外头的天色渗入窗缝,露出橙黄的颜色。徐篱山打了个哈欠,盯着京纾的背影,逐渐痴迷,“帅哥,陪/睡一夜多少钱?”
京纾侧身询问:“又皮痒了?”
“没有哦。”徐篱山老实地闭上眼睛,等京纾绕出屏风才睁开一只眼睛,两只眼睛,嘟囔道,“装什么清高嘛,昨晚的公狗大王不是你吗,哼!”
已经走远的京纾没有听见,开门唤了院中的管事,叫了两碗清粥和四样素菜,吩咐备水洗漱。
俄顷,两个侍女陆续进屋,一个端着半盆热水进入外间,放进洗漱架上,一个用托盘备好洗漱的工具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请客人洗……”后面那侍女的声音在看见京纾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一双杏眼蓦地瞪大了。安平城世家子弟、来往豪商何其多,可她没有见过这般俊美矜贵好似神祇的男子。
京纾向来不喜他人用眼神冒犯自己,正欲赶人,突然有脚步声从内室走来。他咽下话,任那侍女瞧着,不过两息,后肩突然落下一只手,强迫他侧过身子,不许看那侍女。
“好看吗?”徐篱山抬手放在京纾的侧脸上,眼里带笑,却不知在问谁。
这张脸在安平城谁人不知,侍女正欲向徐六公子赔罪,突然想起一茬——如今能和徐篱山这般亲密的男子除了传说中那位肃王殿下,还能有谁?亦或是这位客人其实是徐六公子在外面的野桃花……不对,这般气质,定然是肃王殿下无疑!
侍女霎时白了一张小脸,慌忙跪地赔罪,“小人无知,冒犯了殿下,罪该万死,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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