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是么?但是徐篱山此时委屈至极,只能哄着,于是他说:“好吧。”
“好吧”这样的回答在特定的情境下和“你觉得是就是吧”“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随你怎么想”等等回答不相上下,都是态度不端正的、作死的、冷漠的。于是徐篱山出离地怒了,他“唰”地睁开红肿的眼皮,一双哭狠了的眼珠子带着冲天的怨气盯住京纾的脸。
“给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他说。
那必须得好好珍惜,京纾绞尽脑汁,改口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反驳。”
“……”徐篱山微笑,“你是很遗憾昨晚没把我摁在浴池边做死,所以现在要启动言语暴/力吗?”
看来说什么都是错误的,京纾琢磨着。面对徐篱山浑身充盈的杀气,他突然伸手抄起这只掌心明猪稳稳地放在自己身上,单臂环住,试图转移话题,“饿不饿?”
徐篱山趴在他身上,微笑道:“不饿,睡前吃得太多,肚子都要被撑破了呢,这会儿还没消化。”
看来转移话题也行不通,京纾无奈选择正面硬刚,疑惑道:“吃这么多啊,什么好吃的让你这么喜欢?”
“……被逼着吃的。”说罢,徐篱山露出两颗蓄势待发的门牙,两排牙齿相撞,发出了“哒哒”的示威声。
此时京纾的肩膀上还有几处没有消的牙印,见状显然被震慑住了,好声好气地说:“谁这么坏?”
“一个大变/态。”徐篱山委屈地瞧着他,“夫君,你得帮我报仇啊。”
“当然。”京纾哄着说,“留青说该如何处置?”
徐篱山放在京纾肩膀上的右手缓缓抬起,比出剪子的形状,说:“没收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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