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手来跟他说话。
闫欣下意识起身想凑过去。
尤乾陵低着头,说:“想看自己走过来。”
闫欣反应过来尤乾陵的老毛病,立刻小跑到他身边凑上去。尤乾陵将信纸斜放。闫欣一看,竟然说的是长公主祭日之事。
竟然和她想的求救之类的念头差了十万八千里,为何会给尤乾陵说这个?
闫欣看了一眼尤乾陵。
尤乾陵知道她想问什么,不用她开口便开了口。
“我母亲不是一般的皇族之人,每年祭日都是大祭。不过和大魏其他大祭不同,她的祭日都是在长公主府办的。”
竟然不是祭天台,闫欣有些失望,便问:“照这么说,这长公主府之所以留着,是因为它其实是你娘的墓地。”
“差不多。最主要是,”尤乾陵低声道,“恰好和太子生辰差了个前后。”
闫欣问:“生辰和祭日也要攀比吗?”皇家之人当真是吃饱了撑的,而且长公主在大魏的地位可不是尚未建立功勋的太子能比的。
这也要斤斤计较的话,那她要对朱简这个人换一个眼色去看了。
但看尤乾陵也没计较的意思,她也觉得怪异,心想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闫欣不再多嘴问什么,继续看信。
内宫好歹是应氏管辖,长公主是家里人,她的祭日自然是应氏一手安排。闫欣见信上细无巨细地陈列了不少细则,心说不愧是大人物,排场当真不一般。
但这些不能派人送来吗?非要让尤桂如此紧张兮兮地专程跑这趟。
尤乾陵没什么耐性看这些啰嗦的繁文缛节,他随意地把信件搁在桌上,说:“她的意思是这次的祭日让我自己做主来操办。”
闫欣:“……啊?”
尤乾陵道:“这个时候病了,还把列好的单子往我这儿送。”
闫欣寻思着自己娘亲的祭日,自己操办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但尤乾陵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
“哪里不对吗?”她问道。
尤乾陵看她一眼,又把信推到她面前,说:“民间祭祀,你应该很熟悉才对,再仔细看看。”
闫欣站在他身旁,低垂着头,盯着那张纸。
片刻后,她诶了一声:“不觉得东西太多了吗?还有不少惹人多话的东西。”
尤乾陵没吱声,看着不意外。
排场大,就意味着东西多。别人可能只看得到多,但是闫欣却从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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