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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米不难的直面威胁,疯狗礼和我不约而同都没有选择退缩,既然米不难想要我死,必然已经做好了十足让我插翅难逃的把握,既然如此,犯怂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狭路相逢,我虽算不上勇者,但也绝不是贪生怕死的孬种,只是米不难刚刚的话里说的很清楚了,他要杀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我身后的凌妙然,那女孩儿是被我连累的,纵然我可身死,但必然要护她周全。
我回头看了一眼凌妙然,发现她双眼疲倦,浑身颤抖,看来寒倦症状已经深入,不可再在此地耽搁,于是我转头看向疯狗礼,此时米不难所给的三秒时间已过,疯狗礼却并未退缩半步,而他的身上气味儿复杂,有求生欲,也有保护欲,两相矛盾的气味互相柔和,又互相冲突,想必在这三秒钟的时间里,疯狗礼的内心定是经历了百般挣扎。
米不难见疯狗礼如此倔强,面无表情的他从袖口掉出一杆毛笔,这杆毛笔,这杆毛笔看着尺寸很大,目测比同为触字门的于金鼓手中大白云至少还要大上一个号,在我的印象当中,也只有写对联时所用的“提斗”毛笔有这么大的尺寸。米不难二话不说,抬手于空,笔走龙蛇之间,一道散发着诡异绿色荧光的复杂符咒转眼间,只差几笔便即将画成。疯狗礼见状即刻让身旁左侧的孟极化作一把秀色斑斓的齐眉长棍紧握于其双手中,随即一个大步冲刺,双手阴阳握棍,对着米不难的脑袋就是当头一棒!
怎料,米不难此时的眼中只有他那还在书画的绿色符咒,面对疯狗礼这一棒,他既未挪腿闪避,更未动手向对方做出任何回应,只是这么自顾自的画着,仿佛他的周围没有存在任何人,更没出现任何杀机。就在米不难画作大成的一瞬间,疯狗礼腾空跃起奋力挥下的那一棒,已离米不难前额不足三寸距离,就在我心中正纠结着米不难到底在顾弄什么玄虚之际,我注意到米不难两脚周边的土地突然浮现出一片暗蓝色的光,而就在疯狗礼那一棒即将砸中米不难额头的一刹那,米不难脚下的那片暗蓝色的光如布帘一般平地而起,这块儿布帘以极快的速度升至米不难的面前,就在疯狗礼挥棍打下的同时,疯狗礼的孟极棍恰好打在了这块儿蓝中透白的布帘之上。
只听一声震彻四方的巨响传遍荒野,我看到疯狗礼的孟极棍那攻向米不难的一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一块儿厚于三寸,高约七尺的冰墙之上。随着疯狗礼一声怒吼,其手中棍棒纵力劈下,那面泛着微蓝光泽的冰墙在一道道龟裂之下,瞬间四分五裂,分崩离析,但战场上的优势并没有就此倾斜于疯狗礼那一边,因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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