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纪仁良勉强压制住了纪学义的暴动之后,纪仁良握了握自己的一只手,又握了握另一只手,神色惊慌的发现自己刚刚还攥在手上的小药瓶竟在此时无翼而飞,他抬起自己已被鲜血染红的下巴,目光定格在了问心的手上,只见那问心此时正得意的捏着纪仁良的药瓶,好奇的把自己的一只眼睛贴在棕褐色的玻璃药瓶上,并用他那只熊掌般的大手捏着瓶子小心地上下摇晃着,似乎是想知道,这没写着药名的瓶子里,那些零零碎碎的白色药片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如此挑衅的举动,就连我也看不下去了,于是我和凌妙然一道朝问心走去,并冲着问心大声喊道:
“喂!胖秃驴,少在这装得意,赶紧把人家的药给回人家,要不然,我俩可现在就对你动真格的!”
我的话音刚落,就看到视线当中出现了一只有力的手,只见这只手一把便抓住了问心捏着药瓶的那只胖手,随即对着问心手上的内外关穴一发力,突涌而出的酸感立马便让问心的手掌失去了知觉,小药瓶朝地面衰落的一瞬间,我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了药瓶,正想给纪仁良送去,却发现纪仁良此时已经昏厥,而感知到自己父亲危在旦夕的纪学义立马恢复了少许理智,弓起背,起身背上他父亲,朝着天台大步一跨便跳了下去。
我闭上眼睛,心往上提了几秒,在确认那揪心的声响没出现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如此看来,纪氏父子应该暂时还活着。睁开眼后,发现疯狗礼此时已经与问心扭打在了一起,问心拳法与其身法真可谓是大相径庭,其拳法刚猛有力,出拳的瞬间可以动风鸣呼啸,招式大开大合,好似苍穹之上,一只搅动风云的金鹏巨雕,但其身法却轻盈至极,本来其笨重的身形竟只需半只脚掌点于地面,便能即刻如鸿毛一般飘逸,让其轻松的躲闪过疯狗礼的一次次拳打脚踢,看着他这般简直就是一个充气皮人。
问心已经够奇葩了,谁曾想,疯狗礼的拳法更是怪异,只见他在与问心缠斗的过程中,一会儿侧躺于地面来回翻滚,以飞踢的脚力防身着问心的招招重垂,一会儿又突然来个乌龙绞柱飞速起身,双拳在触碰到问心肉身的一刹那,立马爆发出一套连环冲拳,见伤不着问心,又开始扭动腰身,在地面上来回翻腾,看着就像一个撒泼的孩子,又觉着他这是在跳街舞似的。
凌妙然见我对那二人的功法如何好奇,便对我解释道:
“问心这个疯秃驴的功法是出了名的怪,人们只知道当年收养他的老主持是个默默无闻的引虫师,而问心的身法和拳术到底师承何人,却又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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