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底下的肮脏（4）

池与琛听懂了。

无论是现在表象被他包装完美的池与琛，还是当初不告而别重逢後表现出没有愧意的样子。

都是一如既往漂亮掩盖住那些浓稠深重的不堪，知晓光鲜亮丽下是藏匿了一片锈迹斑斑。

莫景沉什麽都知道，但他没有说出来。

究竟是维护着那早就稀碎的尊严，还是根本不屑於在他的上较真。

不重要了。

什麽都不重要了。

「嗯？」莫景沉偏头，光影斑驳的落了满身，「为什麽不说话？」

池与琛面sE黯然在莫景沉眼下无所遁形，他抑止着什麽在神经扩散，在闻言後转变表情的速度尤为优秀，笑得仍像平时大方明媚：「我应该说什麽吗？」

「你有这麽笨，听不出来梵总的意思吗，莫景沉，装傻也该有个限度，我很好骗？」在记忆里少年温煦喊着他姓名g缠着昨晚困惑不解的晃动残影与适才莫景沉张口就来的谎言重叠。

池与琛这才彻底理解到他根本没有容sE上表露的那麽无害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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