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滋味才是。”
见苏琬的丫鬟诧异地看了过来,苏玦下巴微抬,故作镇定道:“本公子这是心疼琬琬。”
他只是心疼妹妹,才、才不是因为羡慕嫉妒呢!
苏二公子心虚地想。
苏玦精通四书五经,却不会骑马,只能跟着苏琬一起乘坐马车。
他看着苏琬扶着墨衣的手登上了马车,正要跟随上去时,却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的绞痛。
苏玦面色一变,弯腰捂住了肚子,蹲了下去。
察觉到他的异样,苏琬回过头来,疑惑地看向他:“二哥,你怎么了?”
“我、我……”苏玦自然不愿错过陪同妹妹外出的机会,刚想说没事,他却感到更加难受了,只好改变了主意,“琬琬,你先行一步吧,我随后便跟上。”
说罢,便飞快跑入府中。
苏琬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二哥,那我不等你了,一会儿我们在望江楼的包厢里碰头吧。”
她与几位闺中好友相约,早早便在望江楼的最高层订下了包厢,一同观赏花朝节夜里的花灯和烟火。
放下帘幕,车轱辘开始滚动,苏府的车夫驾驶着马车,朝着上京城西面的澜泱河而去。
澜泱河河畔正是今日庆典橘杏的地方,她和沈乐蓉约好了在河畔旁等候。
这夜的上京城格外漂亮,澜泱河河畔更是热闹非凡,参加庆典的百姓甚多,车如流水马如龙,漂亮的彩灯花样点亮了夜空。
马车在河畔旁停了下来,苏琬下了马车,看见沈乐蓉正在不远处的树下等候。
“阿琬姐姐,这边这边。”沈乐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