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而那玲慧郡主说到底也不过是流寇的后代,她自小在军中厮混,养成了娇纵的性子,蛮横无礼,也难怪会被上京的贵女所不喜。
“琬琬,快看!”
舞阳县主的一声惊呼将苏琬的注意力重新拉了过去。
那一场开头看似毫无悬念的投壶比赛却出现了反转。
原先领先的石青袍男子渐渐落了下风,后面投出的箭矢大部分都落到了地上;而蓝衣少年却后来居上,从前三支箭矢无一投中到了后面百发百中!
直到两人手中的箭矢全部投完,石青袍男子一共才投中五支,而蓝衣少年出乎意料地投中了七支箭支!
胜负已定,当真被苏琬言中了结果!
舞阳县主和众闺秀都惊讶极了,玲慧郡主亦是一脸诧异之色。
“阿琬,你怎么知道那位蓝衣少年会赢的?好厉害!”
闺秀们都好奇极了,纷纷围着苏琬询问原因。
苏琬解释道:“投壶其实跟射箭有一些共同的特点,刚刚那位石青袍的男宾客一开始明显是依靠蛮力和运气取胜的。而那位蓝衣少年则不一样,他初始投出的几支箭矢只是在摸索调整最为合适的投壶方向,所以才有了后面百发百中的结果。”
“原来如此……”
舞阳县主睨了玲慧郡主一眼,十分解气道:“刚刚还有人嘲笑阿琬高谈阔论呢,这下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可笑的人。”
玲慧郡主脸色一僵。
“真不愧是阿琬。”
“她还说什么班门弄斧呢,说不定是她自己举起了斧头结果砸了自己的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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