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围住的,少有人能从险恶的地势来到这座气宇轩昂的朱红大楼——掌司楼。
白忆篱是在一阵难闻的药味中醒来的,她意识模糊地被人扶起喂下剧难喝的汤药。耳边是一月在哄她喝药的声音,掀开沉重的眼皮,她在喝下最后一口药后长舒一口气。
“我们在掌司楼里。”白忆篱十分确认,她盯着那画着玄武的屏风,环视着屋内的环境。
她所在的屋子采光十分好,从窗外远眺能看见绵连的山和结对飞翔的白鹤。风从窗外竟来带着丝丝凉意。
“谭望想见您。”
脸上的惊叹一瞬转为痛心疾首,她窝在一月肩上,“第一次这么快被揭穿祭司身份,难不成是因为他是掌司楼楼主的缘故?”
谭望进来时白忆篱以及披着外套坐在凳子上,手里是一枚玄武玉佩。
“大人。”谭望双膝跪地叩首,白忆篱尴尬地让他起来。
面对面坐着,谭望能清楚的看见她苍白的脸色,“是下属没能及时认出大人,让大人如此,请大人责罚。”
很丢脸,很尴尬的白忆篱捂着眼睛,“没事没事,别站着坐下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她好困,眼泪花都出来了。
“是我考虑不周,打扰大人休息了。”他很想很想见她,一直守在屋外,没成想这打扰到白忆篱休息。
“没事。”她揉着脑袋闭着眼,还是先睡一会再说好了,她起身正要跟谭望说话,整个人往前倒。
立马接住人,谭望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胸口的衣服被猛地拽紧,白忆篱强睁着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快速伸手撕开那层假面,不仅是她愣住了,谭望也愣住了。
原来易容的人不止有她和一月,还有谭望。
不!不应该说谭望,应该说......“苏向榆!”
坐在床上,白忆篱瞪大着眼睛伸手在苏向榆脸上摸着。后者任由她又捏又扯的,坐在搬过来的凳子上看着她。
“你这易容技术不行啊!没我的好。”白忆篱收回手,确认他脸上没有任何伪装后摇头,“有空我可以教教你。”
“好。”
她坐回去盖着被子,突然想起正事,“你什么是时候发现我的?”
苏向榆不知道她指的发现是那一件事情,索性都说出来,“在街上跟着的话,是您一出点心铺就察觉到了。要是指您的身份,是在您打开暗道的时候。”
见她惊讶的不说话,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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