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似嘲讽:“那女人真是什么样的活儿都敢接。”
他记牢了信上的内容,伸手将它送到了烛火上,不消片刻的功夫,那薄薄的信纸便燃成了一撮灰烬。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焦糊味儿,他浑不在意的活动活动手腕,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也罢,什么活儿都无所谓,有什么人是我慕展云不敢杀的,又有什么人是我慕展云杀不得的。”
……
弦月高悬,一暗影在屋檐瓦房上飞快的掠过,转眼间,便落在了水榭旁的榕树上。
水榭中烛光摇曳,笼着一层柔柔的光晕。一人对月独酌,正是他要暗杀的目标。
白朝然,江湖中有名的无双公子,虽生在帮派之中,却丝毫不见戾气,平日里待人谦和有礼,不过可惜的是,此人司文却不通武学,除了吟风弄月之外,似乎别无它用。
慕展云在脑中简单的回忆了一下有关白朝然的事,想到底也不知是谁如此恨他,竟找到赤月堂出高价请人暗杀。
不过那不是他要思考的事情,他是杀手,只需奉命行事,无论是老弱妇孺还是青年壮汉,在他的眼里都是一样的。
都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慕展云潜伏片刻,待他探明了周围并无人妨碍,正要出手,却突然发现一丝异样。
似乎又有人来了。
那人落在水榭的另一侧,跟他一样潜伏进了夜色。
他眼眸微眯,死死的盯着那团暗影,戒备的拿出一枚银针扣在指尖,蓄势待发。
慕展云不敢松懈,对于杀手来说,有时一瞬间的失误便可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突然间,那人似乎动了动,下一刻只听咔的一声脆响,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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