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摩先生并不会记住我这样的小角色。”板仓推了下镜框,根据路况将方向盘转了一圈。
“他从来不会把别人放在眼里。”
后车座上除了陷入昏迷的上野秋实外,还坐着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坐在上野秋实身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也像两尊木偶假人似的,正襟危坐,就连脸上的肌肉都没有一丝抖动。
“所以我才说啊。”苏兹发出感叹:“这次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看情报里的那些战绩,我还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呢。”
“真是让人感动的情谊。”
“听你之前说,波摩和琴酒还有苏格兰,波本,甚至是贝尔摩德关系都很不错?”
板仓沉默了一会儿。
“您可能记错了,琴酒先生的事我并没说过,苏格兰早在两年前因为夺权和波摩先生决裂了,至于波本,接触的时间不长不太了解,波摩先生和贝尔大人的关系一直不错,或许也是这个原因。”
苏兹摇摇头,带着笑意反驳:“看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
“至少我从没听说过,有人能从琴酒手里顺利逃走。”
“事实上,三年前就发生过一次。”板仓语气平静:“当初黑麦不仅顺利逃走,还在叛逃之前给琴酒先生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以至于后面每次见面,波摩先生都会拿这件事情来嘲讽琴酒先生。”
“这还真没怎么听说。”苏兹摩挲着下巴喃喃开口,一脸感兴趣的样子,只是还没开口让人细说,就感觉车速在慢慢下降。
“到地方了,阁下。”苏兹愣了下,转头看向窗外。
几辆汽车停在一处安静漆黑的码头上,岸边还停靠着一艘开着几盏灯光只能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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