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映璇感叹,自己当初在南京也是好悬。
乌映璇便说:“我估摸着你们要来,还在家里留了一封信。”
许崖兰抹了抹眼睛:“姐姐是多情之人,当时见苏州乱成那样,不敢多留,也不好就那么打开锁,没进去便走了,错过了姐姐的信,好在如今见着了,这多亏了阿彩。”
练彩师忙说道:“都是当年的缘分,今天又能重聚。”
当天晚上安排住处,女人和孩子全都住二楼卧房,男人一律住客厅,连厨房在夜里也睡了人,床自然愈发不够,好在这个时候天气温暖,打地铺方便。
许崖兰她们来到,这一楼一底便塞进了大小十二个人,练彩师虽然是白天总是不在,能腾出空间,但晚上毕竟要回来,于是晚上睡觉这个挤啊,有的时候,练彩师便索性不回来,早上和乌映璇说一声,当晚睡在护士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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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映璇自那天许崖兰一家到来,就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尽快找到房,这么多人挤在这么小的地方,实在受不了,让人心浮气躁,女婿腹泻一直没好,女儿也开始心慌胸闷,乌映璇晓得,这是水土不服,然而在这样狭窄的地方,实在难以将养。
许崖兰也是明白,在这里住着不是长久之计,便打发两个儿子赶快找房,然而随着太平天国的攻势,江南的难民滚滚涌入上海,涌入租界,满眼只见人潮汹涌,租界的房屋爆满,要么就是价格极其高昂,练彩师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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