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王娘,东王娘那边派人来说话。”
杨宣娇道:“请她进来。”
不多时,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快步从外面走了来,也是大脚,看那相貌,显然也是广西客家人。
那个女人进了门,给杨宣娇施礼,杨宣娇便问:“你家王娘可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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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迟疑一下,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官,杨宣娇马上会意,对萍姑和练彩师说:“你们都先去歇歇吧。”
练彩师便与萍姑出来了,两个人晓得中间有些曲折,便也没有走远,只守在门前,以免别的人误撞进来,就那么坐在台阶上悄声说话,说的是“给配令”正月里颁布之后,馆里的姐妹各自星散,不容易遇见了。
不多时,就只听杨宣娇在里面提高了嗓子,愤愤地说:“当年过河拆桥还不够,如今还要盘算人,有好东西也来要,有好人也要,我通共不剩几个可靠的人,眼前有这么个细妹厘,见我待她好,便气不过,非要把她也弄到自家手心里去,我已经不与他争,偏偏就是不肯让我过一点舒心日子。”
练彩师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登时就是一愣,这个“细妹厘”是指的谁呢?既然是东王娘差了人来说话,大约是东王府那边要人,杨宣娇不肯同意,东王府要的是谁呢?
又过了半刻钟左右,那妇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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