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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欣也说:“不幸中的万幸,活过来了,虽然忘了从前的事,慢慢地教她,倒是也还行,都记住了。”
说了一会儿关于阿彩的病情,两个人便转了话题,说起各自的家事,还有亲戚邻居家里的事,什么人丈夫病重,什么人死了公公,什么人正在给女儿准备嫁妆,李太太便说:“你们家的阿彩,也不小了,今年有十七了?”
夏侯欣道:“十六。”
练彩师:其实才十五岁啊,按周岁计算的话,自己魂穿的这个身体,生理年龄比原本的自己足足小了十一岁,是生于道光十七年,至于西元纪年,实在不知道是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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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太说起阿彩的婚事,夏侯欣说道:“先不急,她病了这么一场,脑子有些糊涂,且先让她将养一阵再说。”
李太太笑道:“那也说得是。”
然后话头一转,忽然便说道:“我听我们当家的说,长毛打到了长沙城了!”
练彩师在一旁,耳朵“嗖”地一下就立了起来,长毛?那是什么?恍惚记得有这样的说法,不过不是很想得起来了。
夏侯欣和李太太继续讨论“长毛”,两个人都皱起眉头,忧心忡忡的样子,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有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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