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享受了颜彧卿的恩惠,那麽如今替颜彧卿赎罪,亦是天经地义。”
“荒谬,你这分明是藉口!”赵怀泽推开赵怀恩,近乎崩溃地抱头泣道,“赵怀恩,我们是血亲,不是仇雠!可我们重逢至今,你都对我做了些什麽?还是你非要逼死我才甘愿!?”
赵怀恩手撑在椅榻上,稳住身子,神情依旧古井无波,眸中并未涌现被以下犯上的震怒。她向来都对赵怀泽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尤其赵怀泽现在身怀六甲,情绪起伏大也是在所难免:“在你眼中,所有人都是好人善人,这坏人恶人全由我这亲生姊姊当了去。”她注视着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能让你死心塌地,看来颜彧卿这岳父当得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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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泽的眼泪凄怜地往下坠落:“岳父待我如亲生儿子,并不似你想像中那般不堪......”
既然赵怀泽是这般看待颜彧卿,赵怀恩也没打算将事实说出来刺激赵怀泽。於是她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只剩下赵怀泽的啜泣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赵怀恩其实也没想这般对待赵怀泽,但赵怀泽彷佛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每一次犯事都能够精准地踩爆她的雷点,激发出她的嗜虐慾。但是赵怀恩还是有个底线在,不会真的将赵怀泽凌辱到精神溃堤。
赵怀泽总觉得她对他比别人还要苛刻,但是赵怀泽并不知道,别人并不像他有第二次、乃至无数次犯错的机会。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能够在铸下大错後还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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