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张却吐不出半个字来。还是对方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赵怀泽才回过神,後退一步,躬身向她赔不是。
那姑娘静静地注视着赵怀泽,似是在思索什麽。待赵怀泽欲待离去时,她开口唤住赵怀泽,从袖中拿出一枚绣工精致的帕子递给了他。
赵怀泽定睛一瞧,发现这就是自己找了数天的──赵怀恩以前绣给他的──手帕,从她手上接过後,赵怀泽小心翼翼地将它折起收好,郑重地朝她言谢,并允诺来日会厚礼酬谢。
她摇摇头,抬手指向桥边的一间茶楼,淡漠的神情漾出浅浅笑意,说,若是公子要报答我,请我喝杯热茶即可。她顿了顿,说,我的名字是颜如画,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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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身传来的疼痛撕裂了赵怀泽的梦境。
他勉强将眼睛撑开一道罅隙,看清赵怀柔的身影後,他涣散的眸子凝起焦距,在赵怀柔将淫具重新插进雌穴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二哥,您这样可不行。”赵怀柔弯了弯唇角,加重了玩弄的力道,“怎麽能够中途昏过去呢?”
赵怀泽死死咬紧牙关,不教任何一丝示弱的呻吟流溢出唇瓣。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只换来锁链的锒铛作响。
自那日被赵怀恩强暴後,已经过去了数天。就如赵怀恩所言,赵怀泽三日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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