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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赵怀恩得出了一个结论。
人能够忍受痛苦,却无法抵抗慾望。
“你这是、什麽意思?”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抖着声线问道,“赵怀恩,你说清楚......”
赵怀恩没有理睬赵怀泽,瞥了眼赵怀柔,示意她过来搭把手。赵怀柔听话地膝行至赵怀泽身後,扶住赵怀泽的细腰,温柔地将他自赵怀恩身上抱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二哥还不明白吗?”
见赵怀泽仍一脸茫然,赵怀柔难得好心地解释道:“赌约已经结束了,这些东西要靠你自己解开,皇姊没有义务帮你。”
耗费了一些时间才终於解读完这则讯息的赵怀泽意识到自己被阴得彻底,顿时感到愤怒又委屈:“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你怎麽能、怎麽能......”
赵怀恩还未开口,赵怀柔便一把握住赵怀泽挺立的玉根开始抚慰,惹得赵怀泽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蜷着身子难耐地掉着眼泪:“二哥,说话要注意分寸。”她以指尖剐蹭着敏感的龟头,从容不迫地逼出赵怀泽细碎的呻吟,“别惹皇姊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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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泽咬着牙,恨恨地剜了赵怀柔一眼,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身体却在诚实地追逐快感,甚至配合起赵怀柔的套弄节奏浅浅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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