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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渴望在大脑中燃烧,不断催促他去把那根细棒给拿出来,可他的双手被绸缎并缚於身後,这都是为了赢得赌约的胜利,为了拯救颜如画的性命。
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的那一瞬间,赵怀泽的意识清明了几分,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侥幸,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只要再忍一忍,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但这时赵怀恩却忽然托高他的臀瓣,赵怀泽清楚地听见那枚肉枚抽离穴口时发出的淫秽声响,他本以为这场宛若酷刑的交媾终於迎来了尾声,正想松口气的同时,赵怀恩又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压,毫无防备的小穴就这样再一次被狠狠侵犯。
赵怀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
他身後的赵怀柔与赵怀恩对上视线,了然一笑,在松手之余又狠狠拧了一把赵怀泽的乳头,听见赵怀泽含着哭腔的痛苦悲鸣後,才慢悠悠地往後退开坐於一旁,一面欣赏赵怀泽被蹂躏的模样一面自渎,笑得既随兴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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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麻痒感让赵怀泽绷紧足趾,他难耐地呜咽着,却又舒服到浑身都在颤抖,嵌於羊眼圈上的一层细密软刺犹如刷子不停在后穴中来回进出,迅速而无情地剐蹭柔软的内壁,绝顶的快感犹如狂涛似地不停打向他,逐渐超过身体能够承受的阈值,转化成酸麻的爽痛,又蜕变成被弄坏的恐惧。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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