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踏入寝室後,赵怀泽望见赵怀恩坐在床榻上摆弄那个木盒,他看不清楚盒子有什麽。赵怀恩拍拍床铺,示意赵怀柔将他扶过去坐下。
“你若是想跟哥哥亲近,也未尝不可。”在赵怀泽坐上床後,赵怀恩忽然开口,“但是你只能搂着他,不能对他动手,做得到?”
赵怀泽跟赵怀柔同时愣了下,随後两人面上洋溢出截然不同的情绪。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着赵怀恩,但赵怀恩却捏了捏他的脸颊,命令他赶紧脱下衣服跪在床上。赵怀泽只得颤抖着手缓缓褪去单衣,余光瞥见赵怀柔充满报复快意的微笑,他彷佛已经看见赵怀柔藉机报仇,害他迎来失败的未来。
脱下衣裳後,一丝不挂的赵怀泽捂着平坦的小腹跪坐在床榻中央,咬了咬牙,僵声抗议:“这不公平......你说过只会碰一处地方。”
“所以相对的,朕多给你一个选择。”赵怀恩说着,从盒子里捻出一枚尿道棒递给赵怀泽,“规则是只要你不泄身,你就算赢。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用它堵住。”
赵怀泽压抑住不断涌上心头的耻辱与羞愤,接过那根细长的银棒,历经一番心理斗争後,最终还是亲手将它插进了自己的马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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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其实并不顺利,他太过害怕,又倍受灵魂与尊严的拷打,尝试了好几次都塞不进去,就算好不容易插进去一截,也会疼到蜷起身子,再无法做出任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