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数次的赵怀泽已然意识模糊,只能虚弱地瘫软在椅榻上,痉挛着,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
赵怀恩拾起桌上暗纹繁复的帕子,将沾满淫汁的玉手擦拭乾净,随後朱唇轻启,淡漠道:“拿过来。”
顺手拿起薄毯覆於赵怀泽身上後,赵怀恩慵懒地支手托腮,睥睨着不动声色地跪在她跟前,扮成宫女混进来的颜如画。
既然连相貌都不屑以妆容伪饰,不怕被她认出身分,想来定是抱着与她同归於尽的觉悟前来刺杀她的。
原因的话,赵怀恩也猜出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她身边这个欠调教的崽子将自己仍活於世的讯息想方设法地传给了颜如画,这才让颜如画抛下了她视若珍宝的孩子,以刺客的身分出现於此处。
颜如画跟以前的她很像,自以为是,傲慢而可悲地认为自己的牺牲能够换取珍视之人的余生平安。
“平身吧。”
赵怀恩瞅着在起身的同时,从袖中抽出匕首,直接就往她的心脏捅的颜如画,眸中掠过一丝残忍的讥诮。
可笑的是,到头来这一切,全是无用功。
锐利的刀尖骤然停在了赵怀恩的胸前,与华美的漆黑帝袍仅薄纸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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