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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章是世界的坐标。
泷泽生从很早之前便意识到,徽章之间的吸引性——它能在混乱的世界夹缝和洪流中构建出完整坚固的待机室,源于它的本质。
就如同“书”一般,它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他可以根据徽章任意穿梭于不同世界中,那么如果,徽章碎掉了呢?
他在第一次被抓回穿越局时的疯狂举动,并非失去理智。
如果再大胆一些,再大胆一些。
让这些世界融合为一个——
那么它变成什么样子了?
……
走近这处战场唯一还算完好的地带,泷泽生看到了几个奄奄一息的家伙。
并不说受了什么伤,他们的外表看上去只有一些擦伤,淤青,骨折,如果肋骨没有刺穿肺部,那么他们可以苟延残喘很长时间,随着每一次生命的呼吸而感受痛苦。
被“重点关照”的有两个人。
一个头上有缝合线的家伙,还有一个是江夏凛也。
江夏凛也受的伤是最轻的,大概是因为他一点儿也不抗打。
但是他的状态却是最差的。
仿佛经过了一轮又一轮的精神折磨,他的眼神混沌而恍惚,偶尔的几次聚焦也只停留极短的时间,很快就随着喉间的呜咽而变得混乱不堪,仿佛堕入了精神的炼狱。
是的,精神炼狱。
那可真是泷泽生熟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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