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边吃边笑:“爹,府里给我什么首饰?”
景泰笑着取出个首饰盒递过来:“一对银耳饰,老夫人院子里的下人都有,爹看了一眼挺好的”。
接过首饰盒,里面是对银叶子耳饰,景苏起身帮大姐戴上,笑眯眯的问了一句:“三哥,我大姐可美?”
常三脸又红了,连连点头:“美,小云妹妹最好看”。
景谷失笑道:“也就你看她好看,我看老五好看”。
常三一脸认真的看了一眼景怡:“五妹最像婶子,娘可喜欢她”。
众人哄堂大笑。
正热闹着,张婆子急火火走进来:“他婶子,周三爷来了,还拉了一车布一车棉花,在院子里呢”。
一听姑父来了,景谷忙领着常三迎了出去,景泰和景氏也急忙跟在后面。
县衙对面的一家小酒馆里,程铁口和刘达坐在唯一的一间雅间里,桌上摆了八道菜,刘达殷勤的给程铁口布菜倒酒:“程仙师,这么多年我就佩服您,您怎么算出张二胖有血光之灾?”
“呵呵”,程铁口饮了口酒:“他魂都没了,懂什么叫失魂落魄吗?他不死都对不起他自己,毒蛇肉他食已成瘾,一日不食好若大病一场,十年啊,他再不死天理不容”。
“……仙师,您说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仵作含含糊糊的,外面传疯了,说他死于蛇妖之手……那玩意儿真成精怪了?”,不能够吧。
“哼,又是那个花花观主放的闲屁,甭信,实话告诉你吧,他是让人害死的,他那宅子让人动了手脚了,那人也算为民除害,人家没杀没抢,就在宅子四下留了几个洞,风一过……他也是该死”,有高人啊。
“啧啧啧,我听懂了,好家伙这么邪乎,他死不算,一院子的人没全乎的,疯的疯傻的傻”,竟是让人做了局的。
“可不”,程铁口夹了口肉扑哧笑道:“你这顿花了多少银子?”
“不贵,一两一百文,我爱跟您喝酒,爱听您说话”,刘达叹了口气:“这毒蛇岭吃了多少人,当年跟师父上山习武时家里好好的,这一下山心都凉了,老屋都垮掉了,一怒之下我去抓了几条,结果把我弄到衙门口当了个看门的差人,这活儿我一点儿也不爱干,也就是在这混日子,谁愿意侍候个恶吏,我也就是没地方住。认识您……您胆儿肥,敢在衙门口对面摆摊算卦”,看了一眼程铁口:“您在等人?”
“等人,咱们两个等的是一个人”,程铁口打了个哀声:“你无家可归,我也无家可归,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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