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霍只有努力地回应他,齐枫在子宫内射,射得干干净净,再拔出去推起谷霍的腿,帮他舔逼,嘬着腮吸吮他的阴蒂,让谷霍抽搐起来,奋力拉扯他的头发喷阴精,连着阳精一齐从穴口淌出,流满了屁股蛋。
齐枫又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不管怎样,只要是谷霍的逼他就会喜欢,想日又想舔。
齐枫帮谷霍打开电视,连上游戏,手柄握在谷霍手里,鸡巴依然插在谷霍逼里。
谷霍跟他说,不插着逼,他就不安心。
齐枫悉听尊便。
谷霍很恶趣味地穿了件标准暴发户太太的白皮草,里面却光溜溜,坐在齐枫腿上,成了齐枫的鸡巴插件,被顶得上下乱晃,一到打怪时他就狠狠地吸体内的硬棒子:“等会,等会插,让我打过去。”
谷霍要是不开口,齐枫一时以为自己在肏白毛狐狸精,不然怎么总有精尽人亡的预感,一时觉得自己在肏隔壁的暴发户邻居老婆,那个大妈特别喜欢在天不太凉时,就把皮草炫出来。
谷霍甚至恶趣味地把那脚环也给自己拷上了,齐枫顶一顶,脚链就玲玲响,不再是违法刑具,而是个性爱情趣玩具。
这里每周齐枫都会叫家政来收拾,所以始终保持一尘不染,他爷爷绝对想不到,齐枫把他爸的犯罪现场完美地保存下来,原本被警察拿走取证的链条镣铐,齐枫自己原样整了一个,真是流传遗志。
他是上中学时,老头才把这宅子钥匙交给他,让他好好保管,里面家具随便处置。
尘封的往事已经被记忆扫了灰,这宅子的丑闻没人再提。
所以齐枫叫家政时,总跟家政解释,这链条是锁宠物的,一来二去宠物一直没有,锁链也一直空着。
家政拿出正常的逻辑来想,怎么可能想到宠物指的是大活人,她还以为这小帅哥想养蛇,把链子套它脖子上呢,反正有钱人的怪癖多了去。
齐枫以往被谷霍讨厌了,就来这发呆,抓着脚链可以发呆半天。
怎么想到脚链也有物尽其用的一天。
谷霍裹着齐枫那又硬得大一圈的阴茎,知道齐枫要射了,利索地扔了手柄,趴下去撅屁股,给齐枫尽情享用。
齐枫也承他好意,疾风骤雨地顶胯日逼,两只手都从谷霍胯骨摸下去,拿捏住他的阴茎和阴蒂,一齐升天。
谷霍叫得放浪形骸,逼里升起高温,剧烈收缩,夹得齐枫直接射精,他含着谷霍的肩膀,眼前全是高潮的星点,还出现了幻觉,是他爸苦大仇深、求而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