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裤子揉烂了,嗯嗯地抱怨,齐枫把他搞进浴室,扒光他,他也同时扒光齐枫,赤条条缠在一起,开了花洒,谷霍激烈地抱着齐枫舌吻,口水啧啧声比浴水喷溅还响。
齐枫摸到香皂,手里搓了搓,给谷霍奶子上搓了搓,泡沫即刻被冲掉,香皂也被他丢掉,等不及地摸进谷霍下体,给他撸,给他揉,谷霍靠在瓷砖上直叫,阴茎没一会就泄了,齐枫趁这机遇更用力地揉捏他的阴蒂,谷霍预感到快感就攀爬在临界线周围,他淫叫着,匆忙绕过齐枫给他手淫的手指,摸到穴口的棉线,把棉条拽了出来,哆嗦着对准垃圾篓一抛。
逼恰好来了高潮,谷霍复而抱紧齐枫,和他接吻,脸皱成一团,穴口潮吹着,阴蒂麻翻了。
齐枫手指下移,揉了揉阴唇,潮吹出的液体好些滑在他指上。
时候到了,像将才给他的人质调个身一样,他给谷霍调个身,分开臀瓣,后穴还挟着谷霍挤进去的润滑剂,像潮吹的小逼一样流出好多,齐枫管不了那些,龟头对准,奋力捅进去。
谷霍又哑又酥地喊叫,趴在瓷砖上,身上是温热的浴水,屁眼里是火热的阴茎,他不知道齐枫的性欲为什么这么来势汹汹,但他也管不了别的,第一次用后穴吃齐枫的东西,心理上的震撼比生理上的爽感强烈得多,他的肠道被撑得饱饱的,内脏都错觉被齐枫挤移了位。
一整根粗壮的阴茎完整捅进,不给他喘息,狂暴地抽插起来,真正和齐枫做肛交,谷霍发现和他想象得一点也不一样,是种奇妙经历,明明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该不适的比他想象中更不适,可是爽感更汹涌澎湃,空缺的都被填满了,和穴交的缠绵粘腻截然不同。
齐枫知道谷霍那骚地在哪,这一次抽出去,狠狠地抵着那儿用龟头碾过,把肠壁都抻开,谷霍软了腰腿,要齐枫搂着才能保持姿势,流出爽毙的眼泪,齐枫还是不让他缓过劲,这样一下一下地操,浴室都是抽插拍打的淫靡乐,谷霍摇着头哭喊不要了,齐枫遂他愿停下来,谷霍却又摇起屁股吞吃,哽咽地拉着齐枫的手指,叫齐枫操死自己。
做到最后基本没什么理智,一味重复相同的律动,却升腾出无限的快感,谷霍阴茎被粗鲁地套着,逼被粗暴地揉着,后穴更是疾风骤雨,他嗓子叫哑了,隔壁在骂街,但谁也甭想让他们停下,谷霍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高潮,但是只要阴茎、骚逼、屁眼,哪一处被冷落,他就要找齐枫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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