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操蛋。
谷霍慢慢地晃出教室,在心里骂齐枫,他让他太难做了,被教练当出气筒,还不能对好朋友说真话,他希望能把心里想的都告诉李鱼阳,然后李鱼阳笑着夸他“你俩真可以!”
李鱼阳只有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这么说,所以谷霍还是把齐枫藏到心里,自己开心就行了。
谷霍离开校门,没走正常路线,他绕了个大圈,去到大江边上,慢悠悠地在人行道上散步,晴天傍晚风平浪静,他踏上跨江大桥,走了百来米,身后大车小车呼啸,他趴上围栏,脑袋搭进交叠的双臂里面,脚卡进栏杆磨来蹭去。
正对夕阳的江面投着一大轮耀眼的金辉,精密的波纹铺遍江面,谷霍盯着载沙的货船驶过桥底,剪破水纹。
很理所当然,齐枫靠到了他身边,面朝江,眼却斜着谷霍,谷霍发呆时的样子他特别喜欢看,因为很乖,像只吃饱喝足的傻鹿,齐枫禁不住捏起谷霍的下巴,侧头过来吻他,把舌头捅进去宣示主权,谷霍意乱神迷地想要回应时,齐枫已经撤开。
他们不可能大庭广众忘乎所以地舌吻,明面上只能浅尝辄止,给暗中惊天动地的乱伦做铺垫。
不过躲到这,错开放学高峰,桥上只有零星穿校服的,多是外校,没谁认识他们,谷霍胆子要比在学校大了些,他不想和齐枫藏起来苟且,现在算是机会,便紧紧挨着齐枫,抓起齐枫的左手搭在肩上,窝在他半个怀里,背影看去也正常不过,只是两个关系特铁的帅逼罢了。
齐枫左手用力揽住谷霍,横过谷霍前胸,握住他右乳,食指拨他乳头,听着谷霍低低的喘,自从挑明谷霍双性身份,齐枫就没见他裹过奶,别人瞧不出来,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异样,尤其谷霍还会时不时上课把乳头顶出形状,让斜后桌的齐枫眼睛移都移不开,冷战那段日子,齐枫全靠上课看谷霍的奶子度过,忍不了了下课得去厕所打飞机。
不过这些艰苦已经成了过去式,他彻底要了谷霍,把谷霍的阴道捅成自己鸡巴的形状,给他射了满肚精。
齐枫想到这,就喃喃地对谷霍耳畔感叹:“我好爱你,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爱你存在的。”
谷霍被他说晕了头,哼唧一声,晕乎乎的脑袋抵在齐枫肩胛下、心口上磨蹭,齐枫摸奶的手握住谷霍脖颈,把住他的命脉,用鼻子嗅谷霍的洗发水味儿,沐浴露味儿,真是十年不变,永远都跟姨妈一个味。
他得让他从头到脚都变成自己的洗发水味,沐浴露味,里面变成自己的精液味。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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