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日……”
齐枫促狭地笑了一下,那些病态好像藏起了大半,又变回让谷霍想打的样子。
“头疼吗?”
齐枫这样一说,谷霍才想起他被那群崽种在头顶打出的口子,不过这当口,谷霍都把脑袋忘去外星了,哼哼着讥讽齐枫:“逼更疼。”
齐枫眼里有愧意,他拔出鸡巴,撸了几下,只射出清淡的水来,也被谷霍榨干了。
冲干净谷霍身上的泡沫,齐枫低头翻开谷霍的头发检查伤口,缓缓道:“我失控了,我该带你去医院,幸好口子小,不然真的日死你。”
说着还搂着谷霍的腰,打了谷霍的屁股:“为什么那样勾引我?你真欠操。”
“操!你管不住你的鸡巴,关我什么事?!”
齐枫叹口气,抱紧谷霍的身体,吻他的额角发髻:“怎么办,我要是真操死你怎么办?”
“你别操死我啊。”
“可是我想操死你。”
“……你神经病。”
“我是有病。”
谷霍半天没吭声,和齐枫抱在热气腾腾的浴水下,达成某种和谐圆满。
“你能好。”
“好不了呢?”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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