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不然他也不至于偏执地、发了癫地强迫阴茎勃起,塞进表哥的逼里,把少年最心驰神往的黄色运动搞成苦大仇深的体罚,这样索取无度,才勉强从谷霍身上抓住一点准心。
齐枫夯着谷霍的逼,俯下身来,如谷霍所愿抱紧他,缠紧他,堵进他的口腔。
谷霍浑身的热汗叠上齐枫炙热的体温,要在他怀里融化了,从逼起始,他被干得有点儿脱水,嘴唇起了干纹,被齐枫舔软,渡给口水给他喝,谷霍甘之如饴地饮着,摸着齐枫像被桃花染了些微色彩的脸颊,抹着他额上的汗珠。
齐枫不再止于日逼,在谷霍斑驳的胴体上作乱,他揉他奶子,奶尖的破皮叫谷霍夹着逼难受,齐枫便伸下去撸他的阴茎,那东西半硬不软的,射过头了,也被齐枫撸过头,一碰就让谷霍倒吸气,齐枫便也饶过它,摸到谷霍那肿得非同凡响的阴蒂,这下谷霍钻心地哼哼,眼角还冒出泪花来,看得齐枫又心疼,又喜欢,又想对他更坏。
齐枫贴住谷霍的耳朵:“骚逼有没有被日烂?”
谷霍吸着鼻子:“快烂了!你是种马吗?!”
“快烂就是还没有烂。”
齐枫拔出鸡巴,有稀有稠的精液从穴口溢出来,在谷霍腿上拉了两寸长,看着像刚被轮奸过一样。
齐枫随便一推,谷霍就瘫在地毯上,被蚂蚁啃空了壳,他掀开谷霍的腿,那被日成熟红的逼裹着精液暴露在灯下,阴茎奄奄一息地吐着清亮的腺液,把谷霍的肚皮搞得和他大腿内侧一样脏污。
谷霍四个肘部通红,暖白的皮肤上惨不忍睹的吻痕指痕,始作俑者着迷怜爱地看着他,却毫不留情地把那颗冒出包皮、冒出逼的阴蒂按下去,想从里面挤出什么东西。
谷霍痛得涕泗横流,把地毯的毛都薅秃了几块,浑身抽搐,想夹起腿,却被齐枫不断地掰开。
齐枫还在变本加厉,用四个手指不要命地在谷霍逼上搓上搓下,阴唇和淫液精液摩擦得极响,不是什么正经声音,谷霍尖叫着,无力地蹬着齐枫,蹬到他的胸膛,却被汗水滑开,蹬他的肩膀,却纹丝不动,蹬到齐枫祸国殃民、清高却专注玩逼的脸上,被齐枫抓了个正着,脚踝骨又成了他的盘中菜。
谷霍呜呜地骂着他“禽兽……你就是他妈的禽兽……”“逼烂掉了,逼烂掉了……”
身体除了弹动抽搐反应,自主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他的腿软软地张着,一只脚腕还被齐枫抓去舔,谷霍视线已经模糊,只有吊灯虚化成几百个光点,他的逼要被齐枫揉下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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