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水力十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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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衡空伸出右手食指与触手尖端交叉，比出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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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都十天？”姬怀素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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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足够了。”楚衡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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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衡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回生部队总部，他知道明里暗里必定有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全不在乎。他手中拿着一张直达目的地的简易地图（怀素队长亲手绘制），但没急着看，而是仰头望着那奇妙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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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总部后他才后知后觉，最初穿越的地点其实是这座城市的最高处，而总部所在的位置则是城市纵轴上的“中层”。此时天色已晚，水幕形成的穹顶随夜幕降临而变得深黑，看上去远如真正的天空，潮流中狂舞的刀剑在这个距离下也显得渺小了，像是在都市上空巡弋不休的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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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的夜空中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都市内则像“天上”一般布满水痕。一道道湛蓝的水流纵横交错，形成了规则的水路，酷似古代维京战船的木船就在水路上航行，它们在固定的标识前无声停靠，载人上下，似是属于这里的“公交车”。城里的建筑风格让楚衡空想起了世纪之交的祖国，规划整齐的街区内灰色的居民楼齐整坐落，楼后巷道中藏着乱麻般的线路，不少楼层之外，言辞浮夸的广告牌亮着颓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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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建筑却是破败的，甚至残缺的。路上的道路半新半旧，许多楼房外侧有巨物撞击带来的裂痕，远离总部的街区甚至能看到不少半塌陷的废楼。这里很可能在不久前经历过战火，只是不知他们的敌人是另外的人类，还是所谓“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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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衡空没想太多，眼下任务为重。他将银色的触手向上一伸，正卷在一面突出的广告牌上。触手分泌物富有黏性，如胶水般完成固定。楚衡空放松“肌肉”，让弹力带着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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