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之人身子略略往前挪动了些许,又在下一秒挪了回来,还讨好似得摇了摇臀,像是在勾引。
见人乖觉,向炜也依着性儿狠狠落下几记,鞭鞭落在一处。
只将皮肤表层打的破皮,堪堪渗出浅色血迹后,才转向下一处。
这一场刑责,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安处除了脸上只有先前那道鞭伤外,掌心脚心,甚至指缝腋下,都布满绛红色鞭痕。
就连从来都是被贞操锁紧紧锁住的前茎後穴,也是被主人解开后,毫不留情的受了鞭挞。
安处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不住痛哭流涕,低声求饶,却被向炜将终年佩戴的贞操锁塞入口中,堵住了所有声音。
安处仿佛是被打去了半条命。
但在向炜丢了鞭子让他跪撅着承欢时,他还是勉力撑起自己,努力维持着最为标准的姿势,忍下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剧痛,伸手掰开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的後穴,依着规矩柔声道,“下奴卑微,以贱泶服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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