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男朋友。”苏木南面上可爱的红潮已经褪去,徒留冷漠。
“你在床上哭着求我把你操烂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路秩斯语气无辜。
“总之,不要再这样了,那天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不用记得。”
“这可不行,你被我干哭的样子可是可爱的不得了,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而且你不也很爽吗,不仅子宫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连鸡巴都被我艹的爽射了,你忘得掉吗?”
宁白回来时,苏木南已经被气回房间了。
整个下午,苏木南就躺在床上,自虐一般的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谈恋爱,时不时还来个热吻,完全不在意屋里还有其他人。
晚上,出去游玩的父母们还没回来,宁白和路秩斯一对狗男男打算去酒吧嗨。当走出酒店大门,路秩斯就说头疼不想去了,要回家休养,宁白潇洒的自己去了。
路秩斯目送着宁白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转身又进了酒店。
“你怎么回来了,宁白呢?”苏木南看着门口的路秩斯,眼眶有些红,一看就是哭过了。
“我回来看看我的小白兔有没有哭鼻子,看来没有了主人,小白兔很难过呀。”
“神经病,谁是小白兔,出去!”苏木南难堪的低下头,想将路秩斯推出去。
“一点也不可爱,还是喝醉之后乖。”路秩斯又故技重施,将人抗上肩头,带出酒店,塞进车里。
苏木南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有些窃喜路秩斯没有和宁白出去,又觉得难堪,心想路秩斯八成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出生以来,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喜欢这样的情感,可路秩斯却是宁白的男友,而自己还和他睡了。
路秩斯将人带到家里,还没到卧室就开始抱着人啃,苏木南想这样是错的,是违背道德的,路秩斯是宁白的恋人,而自己还和他睡了一次,现在又要睡第二次吗?
衣服一路散落,到床上时,苏木南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侧目看着正伏在自己脖颈间吻舔的男人,怎么也做不出推不开他的动作,尽管他嘴上拒绝着路秩斯,可当路秩斯抱自己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拒绝……
最终,苏木南闭着眼睛拥上了男人,仰起头像献祭一般,让路秩斯啃咬亲吻自己脖颈上脆弱的嫩肉,长腿缠上男人精瘦的腰背,任其索要,予取予求。
苏木南再一次被干得泪眼迷蒙,媚肉外翻,胸脯上未发育成熟的一层软嫩乳肉,被男人的手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