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打开,水流流过全身,他非常迅速的洗了个香喷喷的晨间澡,又开始洗内裤。
温知爱干净,没什么炎症,换内裤换的也勤,一条内裤基本穿过三四次就扔了,所以内裤上面从没有出现过奇怪的颜色和味道。
但现在......
温知看着内裤边缘那片莫名的泛黄,嗅着上面遗留的精液味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位置不像是遗精,倒像是......被什么人射在上面了。
温知蹙紧眉,隔着墙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立马收回来。
不行,这种事不能随便问,万一冤枉了荆宴,以后他俩还怎么共处,也太尴尬了。
可这种痕迹到底是怎么来的?
除了荆宴,温知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还能有什么其他来源,总归这精液不可能是温知自己的,看位置就知道不可能,家里一共就俩人,那就只有荆宴了。
可是荆宴为什么这样做?
温知将内裤藏起来,思虑再三,还是打算先观察看看。
毕竟这种事想要问出口,也需要勇气,他真的无法质问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孩子。难道要他问荆宴:“是不是你把精液射在了我的内裤上?”吗?
——要他问这种问题吗?
这种问题,根本没法说,根本张不开这个嘴!
温知心里乱成一团,他无法忽视这件事,又不敢直面这件事,只能做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三明治机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塑料糊味,温知魂不守舍,站在厨房里骂了自己一句怂包,恰好被下楼的荆宴听到。
“怎么了小奶妈?”荆宴从厨房外往里探进头,接着整个身体也进来了,“锅坏了吗?”
温知神经紧绷,“没有,你出去等着吃饭就行。”
两个人在家一般都分工合作,从荆宴十四岁起,荆宴就主动承包了家里大大小小所有地方的卫生工作,而温知则是在厨房这一块小天地里自我发挥。
温知不爱让荆宴做饭,因为实在难以下咽。
荆宴被赶习惯了,跟没听到一样走到温知旁边,“怎么这个声音,我看看。”说着就上手拔掉了三明治机的插头。
温知抠手指:“可能是进水了,晒一晒就好。”
“小奶妈,不是所有东西坏掉都是进水了,太阳不是万能的。”荆宴把三明治拿出来放在一边,又拿厨房纸把三明治机擦干净,扭头看温知,“我拆开看看,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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