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所做的事情丝毫不知情,如果被小奶妈知道,小奶妈还会这么亲密的叫自己宴宴吗,小奶妈会觉得他虚伪、恐怖吗?
荆宴跟上去,在温知关门前成功溜进房间,“小奶妈,今天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你都多大了......”温知走去浴室,闭着眼睛漱口。
“我房间空调坏了,很热的。”荆宴黏着温知,说谎不打草稿。
温知的床很大,躺床上一般都挨不着对方,他想了会,终于迟钝的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其实荆宴也只会在温知醉酒时提这种要求,因为如果小奶妈现在还清醒着,一定会让他去客厅睡,说什么客厅也有空调。
荆宴对温知的每种反应几乎都了如指掌,因为温知真的是个很好懂的人。
荆宴甚至都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拥有什么秘密。
......
夜里。
荆宴不老实的将手搭在温知腰上,温知在酒精的催眠下已经完全睡熟了,呼吸平缓。
屋里开了盏小夜灯,荆宴盯着那月亮形状的夜灯看,越看越无睡意。
没有一个男人在和喜欢的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不会起旎念。荆宴硬了有一会了,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操了小奶妈无数次,现实中却强忍着没去动小奶妈分毫。
小奶妈是他心里最干净的人,那件最亲密的事,他想在小奶妈清醒的时候做。
但是,又好想碰一碰小奶妈......
荆宴慢慢将目光转移到温知胸前的凸起上,手掌慢慢往上,将那团他肖想了许久的软肉一手捏住。
心跳快的几乎要从胸口直接跳出来,荆宴轻轻吐气,翻身将小奶妈压在身下,低头吮住小奶妈水润的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他双手拨弄着小奶妈微硬的乳尖,呼吸变得急促,粗硬的肉茎与花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他一下又一下的喘息,禁忌的快感逐渐将他淹没,彼此交缠,理智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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