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环住他的腰,才让他没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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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这么不小心可不行啊。”
“但是,烛台切你——”
英俊的付丧神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容拒绝地抵着他退到床前,把不知要不要反抗的飞鸟放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汲取奶水。
飞鸟掐着手心,脚背紧绷,墨画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呜咽的声音被他死死压在喉间,却不知这声音像是一根垂落的细藤,撩拨着藤下的赏花人。
啧啧的水声在空荡荡的寝室内回响,飞鸟可以清楚地听到、感觉到。
“烛、烛台切——”飞鸟忍着羞耻开口,在下一瞬忽然感到腿一凉,他的衣摆被掀开了。
“主殿,你下面的衣服湿透了啊。床单也是。”烛台切语气正经,半点错挑不出来。然而,他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情欲,“明明是想帮主殿减轻烦恼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不够呢。”
压着他的力气变小了,飞鸟急忙逃脱了控制,拉拢下身的衣摆坐起来。他垂下眼睫低头看着浅蓝的床单,“不用了!我去洗澡,烛台切可以先去餐厅,我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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